“作数。”
顾长存轻声说道，“这个项目是冯氏的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付雪轻轻的颔首，随后猛然起身。
她的身上有很多顾长存昨晚留下的痕迹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，顾长存的脸色有些郝然。
不等他再看，她已经穿好了衣服，扬起了手中的手包。
“顾先生，忘了告诉你，我拿了录音。”
她轻声说道，“不过顾先生不必担心，等到项目到了我们冯氏的手中，这个东西我们会毁掉的。”
“随便你们。”
顾长存并不理会她所说的录音笔，只是静静的凝望着她。
他的眼神太过炽热，付雪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下身体。
难道昨晚的折腾还不够，他还要再次压榨她的剩余价值？
要知道，在走出这个房间之前，她是可以任由顾长存为所欲为的。
“顾先生，你还有什么吩咐。”
付雪低声的说道，分外乖巧的模样，顾长存穿了件衣服走到了她的身边，静静的看了看她，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颊。
“你的眼睛和我的一个故人很相似。”
他低声的说道，“甚至让我以为，你就是她。”
说完这话，他却再次自嘲的笑了笑，“不过她已经死了，我知道死对她来说是种解脱，如果时间能够重来，我必然会将她给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