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均未能获得显著的成功反馈。
此时我的同事、好友,也是负责福利院的另外一位老师,费多提出了一个假说。
“自然环境假说”。
他认为,生物对于狭小空间的适应力,与对真正的自然环境的适应程度,是不能一概而论的。
这就好比你在自己家里住,和你去宾馆住,体验感是不一样的;明明环境舒适程度差不多,甚至后者可能更舒服,但你永远更适应本来家庭的住宿环境。
这种感官并非来自五感的直接表达,而是更深层次的适应。
所以,想要打破演化的束缚枷锁,必须要从临床阶段转至放归适应阶段。
于是,经过我们三人的商讨,决定由费多和他的妻子卓娅带着芬恩,以一家三口的身份,回归到外界生存。
{罗玉:“等等,我有个问题。如果费多带着芬恩离开,福利院岂不是只剩你自己了?那剩下的孩子呢?”}
{门格列夫:“一针见血的问题,当时我也面临着这一问题的选择,而这,才是灾难的开始。”}
费多夫妇带着芬恩离开之后,我几次提交建议,询问剩下的孩子应当如何处置,对他们,我称费多夫妇不愿继续计划,而我独木难支。
于是,诸国派遣了研究团队纷沓而来,所有人聚集在一起,对剩下的孩子的安全性进行评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