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他又能干出什么事来呢?”
“哼!这个问题就大了。当有一个在欧洲属于最优秀的智囊在和你对抗,而又有黑社会的一切势力在他背后为他撑腰,那么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了。无论怎么说,很显然,我们的朋友波尔洛克是被吓坏了——如果你把信纸上的笔迹和信封上的对照一下,你就会发现,信封上的字清楚而有力,显然是那个人突然来访前写的,而信纸上的字就很潦草,难以辨认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又要写这封信呢?干脆扔下不管不就算了。”
“因为他怕那样做了,我会去找他麻烦,去追问他。”
“是的,”我应声说道,“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了。”于是,我拿起那封用密码写来的信,情不自禁地皱起眉头认真看着,“明明晓得这张纸上透漏着重大的秘密,却又没有一点办法去破译它,这真的能把人急疯了。”
歇洛克·福尔摩斯推开了他始终未动的早餐,点燃了没有味道的烟斗——这是他默默思考时的伴侣。“我觉得非常奇怪!”他身体后仰,倚靠在椅背上,注视着天花板,幽幽地说道,“或许你有马基雅维里[1]的聪明才智,但是却漏掉了一些东西——让我们简单一点,只用推理来分析一下这个问题吧。这个人写这封密码信的样本是一本书,那么就让我们从这本书出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