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主人三字烫的他心口一震,偏头:“向女郎还是这般自作多情。”
走前同她道:“宫中有本王的人,想递什么消息是方便的。”
回到向家,她浸在热水中,脑子灵光一闪,和衣出浴:“沧海,我听闻云家的一房远方亲戚的小妾身生下了儿子,但因为身份卑贱,只能养在在外面,没有银钱,日子过得十分清苦,恨极了夫家,我要你办一件事……”
沧海上前聆听:“恩。”
不日,向蓓宁听到了如她心愿的消息:“纯妃本就四处打听生男胎的下落,现下把那小妾宣入了宫中,细细问了如何得男胎一事。”
“小妾按照所叮嘱的说了,给了药方子,纯妃拿着方子四处问太医,又在古方里寻到这一方子这才信了。”
向蓓宁疑:“古书?”
沧海道:“是摄政王命人放进去的。”
向蓓宁微笑,摄政王真真是个好帮手,她杀人来,他递刀。
“如此,甚好。”向蓓宁在冰谷便听神医如有身孕后,是不可用药物更改性别的。
纯妃生怕月份大了无法更改性别,巴巴的一日三顿的吃着。
这日,向蓓宁刚睡醒了午觉便听到了院子内传来喧闹的声音。
她轻摁着侧额:“外面是什么这么嘈杂?”
沧海一向镇定的脸色也变了变:“有家丁得了鼠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