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长叉着手,面无表情地说:“根据线索来编故事,到底还是个命题作文。”
我说道:“那是我的工作,不代表我对所有事的态度。”我第一次理直气壮地说出“工作”这个词,这让我自己都感到吃惊。
局长点点头说:“我了解,感谢你给我们一个新的思路。”他转身对手下说:“我看可以了。”说完甩手上了车,涛哥灰溜溜地跟了上去。
晚上,涛哥一肚子郁闷地约我在青云市场吃宵夜。
我们点了一盘螺蛳坐下来,涛哥不吃东西只喝啤酒。小吃摊上的人都在议论神秘火车事件,各种版本的说法都有。有人说晚上听到了火车的汽笛声,这个说法引出了一片赞同声。其实夜深人静的时候汽笛声可以传很远,在整个城市几乎都可以听到隐隐约约的汽笛声,只是平时谁也没注意。摊子上挂着一个油腻腻的收音机,用油腻腻的声音滚动播报着火车事件的最新进展。专家组已经对火车和火车上的物品进行了分析,这是与我们的技术高度相似的产品,越来越多的声音质疑这是一场炒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