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妙琴被这些人浩浩荡荡拖着送去了一个村子,就听见为首的一个带着袖章的女青年抬着下巴对那村长说:“要给她派最累最多的活才能让她改正错误。”
她浑浑噩噩的直接昏倒过去,却被人毫不留情的用冷水浇醒:“哼,你们这种坏分子就爱装模作样的逃避劳动,我告诉你,劳动是光荣的,你们这种就要用多多的劳动,才知道错误。”
白妙琴现在才知道她在北都扫厕所不是最惨的……
生活总是没有最惨,只有更惨。
牛棚的跳蚤四处乱蹦,白妙琴刚尖叫了一声,就跟被踩着嗓子的鸭子一样,被其他人的视线看的不敢开口。
这些人每日超负荷的劳顿,贫乏的粮食,饥饿的肚子,时不时的还要上台一次,好不容易空了几分时间,没人想要被白妙琴打扰。
白妙琴生病也没有用,每日完不成各项安排的任务,就没东西吃,她哪里还有心思经营自己娇娇弱弱的病体,努力干活,饿肚子太难受了。
阮酒听了消息之后,玩味道开口:“你瞧,这有的人就是闲的,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,她就没那么多事了。”
阿武不说话。
倒是光头小子挠了挠头,阮先生好可怕……
“听这些话也没什么意思,咱们去向阳大队瞧瞧去,这整日养伤养伤,我都觉得自己发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