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沫何在？”
顾少尚出声问询，朝堂上被刘全带上来的十三人中，一名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十三人中走出，向着龙椅上的顾少尚跪拜行了一礼。
“贱妇，见过陛下！”
当见到那一身华服的女子的时候，顾少尚的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，眼神中的阴戾令人不寒而栗。
只是因为他身处在丹樨之上的龙椅上，满朝文武并无一人察觉他那眼中的神色变换。
接下来出声的并不是皇帝，而是如今的宰辅张起灵，他得到顾少尚的授意后，出声道：“三月初八，你夫君于家中可曾宴客？”
令满朝文武大臣不知所以然是，张起灵所问询的话并不是什么罗织出的罪名，而是很平常的一些事情。
这一时间令满朝文武心底都是生出了狐疑。
按照满朝文武的猜测，这张起灵出声若不是为其辩解，便定然难逃倾轧同僚，可是此时张起灵的做法算是怎么一回事。
满朝文武心里捉摸不透张起灵，可是杜欢却是很清楚，这张起灵的后招定然是在接下来便会出现。
“陛下！如今的朝堂糜烂如斯，你若还不回归，那么十州王朝定然会在不久后倾覆于一旦！”到了此时，杜欢的内心所想还不是自身安危，而是依旧心怀天下。
这倒是之前的王动并未想到的，按照王动之前对于杜欢的看法，也只不过是一个能臣，而非那种心怀天下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