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摇头,然后闭上眼,头枕着她的肩。
“你能支撑住吗?你也看到了,今天来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,也都不纯粹是为吊唁来的,不知有多少人暗中觊觎着夏家的秘密。唉,君子无罪,怀璧其罪,这是全世界通行的唯一真理。”她悄声叹息。
那秘密自然就是指“神相水镜”,而我在幻象中看到的那幅诡谲的九曲黄河图,似乎跟“神相水镜”有关。
“镜不是镜。”我不由自主地重复那灰袍男人说过的话。
“什么?”唐晚不解。
我重复:“镜不是镜——‘神相水镜’不是镜,你能理解吗?”
唐晚沉思了一会儿,迟疑地回答:“并不是太好理解,因为‘镜’这个字只能用在能够反映真实世界的物品身上,它不是镜,又怎么会用‘镜’命名之?”
我也感到困惑,灰袍男人、桑青红没有给我答案,却抛给我更多不解之谜。
“官大娘的遗体也运到这里来了。”唐晚说。
我一愣,但那是很自然的道理,人去世了,如果是自然死亡,没有凶杀迹象,当然要送到殡仪馆来火化处理。
“她的死很蹊跷,我听法医说,遗体的表象特征相当怪异。”唐晚的声音压得很低。
“怎么个怪异法?”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