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,这座杀阵,是东夏宫学替吴缺摆在此地的。
“我也不想与你们多说,现在多了你们三个,赎金变成原本的四倍……不然我就撕票。”吴缺淡淡地抠着指甲,一念之下,杀阵暂时停止了炼杀。
见如此情形,那三头鸾凤却反以为,吴缺有所顾忌:
“我却不信,你真敢杀我!”
“东夏宫学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?”
“宫学这是要帮学生绑肉票,以此谋利吗?”
它们见吴缺手下留情,便觉得,一定是吴缺不敢下杀手,背后的东夏宫学必定对吴缺有所交代。
“哈哈……”吴缺忍不住哂笑,“此时与宫学没有干系,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。”
“东夏宫学的道友如此上不得台面吗,让一个小子来敲诈,若是想讨些供奉,何不亲自出来言说?!”
这三头蠢鸟,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?
吴缺眉头皱得很深,与这傻鸟说话好像不顶用。
“算了,看你们这态度,也知道你们没有带钱来……正好让我尝尝鸾凤是什么味道的。”吴缺眸色彻底冷了下去。
“嗡。”一念之下,吴缺将此天龙太水杀阵,完全复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