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凝视线与她对上,“你温柔点不会吗,我这几天都不敢直视护理医生的眼神。”
他动作极为寡淡地抖掉烟灰,“她们有分寸,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。”
护理医生是位年近四十的女性,每天下午都会过来给她按摩腰,每当冬凝看到护理医生那没见过这类腰伤的眼神,她都不好意思和人家聊天。
“脸皮没了。”
江行止棱唇边衔着烟,“给你挣回来。”
小姑娘微弱地哼唧,“要。”
烟雾里,他神色寡淡,“江行止的女人还不够么。”
冬凝撅嘴,又不是女朋友。
“喵儿~”
江行止眉峰动了动,暗色幽深的眸子轻微睥睨一眼那只小东西。
“猫扔了。”他命令。
冬凝乖巧地俯下腰,把猫放下,“听话,江公子刚沐浴戒色,不许靠近,谁叫你会掉毛呢。”
她这番话,如同数落他把她扔在隔壁独守空房。
江行止短促的笑了一声,抱着她睡在沙发。
也没几个小时就天亮,冬凝枕在他赤裸硬实的胸膛,困也不是,不困也不是,手也不知道该放哪。
池渊的事就懒得开口了。
他工作忙,每天要去瑞通大厦开会。
会议什么时候结束他什么离开,有时候会开到晚上八九点,瑞通跨众多欧美国家,哪是容易事。
江行止一走,房间就变得冷清,好几天都是。
果断。
冬凝把江幼薇他们叫来家里做客,打麻将。
就纯聊天,听江幼薇吐槽谢逢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