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离,你没事吧?”吴缺温和地笑问道。
那笑容,简直能融化春雪,见吴缺这不要脸的模样,老天师与聂晓剑皆是嘴角一抽……心想完犊子了,这回是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了。
还不能要求东皇还神符,因为人家救了你的命,这东西已经转一道手了,在修行界的规矩中合该是东皇所有。
他们没有什么权利,要求东皇还神符,还得多谢东皇救他们一命。
虽然吴缺也不指望,这俩能报答自己什么,不报仇就行了……
“没,没事……”钟离微怔了一下,望着吴缺那俊朗的面庞出神,但下一刻又摇了摇头,仿佛此前是卡顿了似地。
变得一副淡漠之色。
那种眼神很陌生,就像是从来都不认得吴缺,或是很不熟一样。
“你不记得我了?”
“嗡……”吴缺睁开天眼,这是多年之后,他与钟离第一次见面,这次修为高深了看到的便更多了。
在吴缺的天眼下,钟离渐渐露出破绽,人形缓缓朝着一个走兽的模样发生形变。
那是她的本源神形……不是人。
“你……你是九尾狐一族?”吴缺了然地点了点头,他终于明白,为何钟离会忘记自己了。
她不是纯正的九尾狐族,应该是九尾与人族的后裔,在成年前血脉会选择一个方向进化……九尾狐一族的血脉,压过了她的人族血脉,于是她朝着九尾狐进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