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探头看她低垂的脸，抱歉地对她说：“昨晚是我的不对，我跟你道歉。说实话，昨晚喝多了，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，以后不会了。”
以后不会了？这话夏栀听着咋那么扎心呢？两人不都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去发展吗？感情好了，那这亲密的接触自然也会有的呀。现在又这么说，他不觉得自相矛盾吗？
她抬头看向他，该要跟他怎么说，我不是因为你亲我而生气，我是想知道，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别人。
“说话呀。”贺锦南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看，柔声说道。
夏栀深吸一口气，豁出去了，硬着头皮问：“你昨晚，是不是把我当成别人了？”
贺锦南一怔，眼神讳莫如深，“不说了嘛，昨晚我喝得断片了，当时什么想法，我是真一点都不知道。”
夏栀瞧着他的眼睛，看不出什么，可他也没有否认她的话。他是觉得没必要否认吗？
她烦躁地挠了挠头，有，或者没有，自己现在改变不了什么了，她鸵鸟地想，不如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“我不生气了，这件事翻篇了。”她低声说。
贺锦南笑笑，习惯地伸手在她发上抚了抚，无声一叹。
吃饱喝足，夏栀看时间还有些剩余，本想还和他再聊一聊的，可转念一想他还没吃午饭，就说要上去了。
贺锦南也没挽留，“晚上回家开车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