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”妇人发现自己被曲时笙耍了,急的脸上都是汗,支支吾吾道:“那也是我女儿月份大了,孩子眼看就要生了,没法子了嘛!”
曲时笙说:“徐将军上头有父亲,就算他不认这个孩子,他父亲也未必会不认孙子,你怎么不带着你女儿去徐家哭求?”
若是她们母女去过徐家,那定然会有人知道,可此刻却无人给她们作证。
妇人没了法子,只能哭的更凶了:“大宅院里,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,我若是带着女儿稀里糊涂的进去了,万一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怎么办?我这一把老骨头倒是没什么,可我的女儿不成啊,我希望她能好好活着。”
曲时笙回过头,和曲时钊说了些话,接着转过头对妇人说:“我的外祖父,曾是太医院的院首,我在他身边学了一些皮毛,约莫能把出喜脉来,你说你女儿肚子里怀着孩子,总要让我切一切脉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