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人虽说受伤没有枪二严重,但也各自挂彩,三人短暂的分开,枪二也终于有了些喘息的机会。
枪二猛地啐了一口血水,强撑着站了起来。
即使是两人也有些动容,相视一眼,落在了地上:“二爷果然神勇,我二人自愧不如,等你死后,每年我二人都会给你烧纸祭拜。”
“免了。”枪二嘿嘿的笑:“二爷嫌你的钱脏。”
剑士点点头:“既如此,那就请二爷上路吧。”
“废话真多。”枪二晃了晃脖子,余光突然瞥见了目瞪口呆的殷离。只愣了一下,便若无其事的转过了头。
面对两人潮水一般的攻势,枪二根本支撑不住,殷离站在上面,甚至觉得枪二的血要流干了,但他还是站在原地,用力踩着两道铁索。
白衣剑士一脚将枪二踢飞,台阶上的赵玄天和许安然仿佛两匹脱缰的野马,直冲向台阶最上方
枪二用力一甩,长枪嚓的一声插在地上,将两根铁索钉在原地。
没了长枪,枪二更加不是两人的对手,但却依旧一步不退,一双拳脚硬捍两人。
殷离看着钉在地上的铁索,还有朱红色染着血的长枪,脑中仿佛伸入了一根烧红的烙铁,炙烤着殷离的神经,眼前阵阵发黑,血液飞速流淌,本该是个悲伤的场面,殷离却感觉自己莫名的兴奋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