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偿都没那个胆子惹。
原本要往思韵宫送的东西,只得往碎碧宫那头送。
此事被沈溪岚察觉,她倒不是惦记那点东西,而是察觉了事态变化,把张偿叫了过来。
张偿支支吾吾地说:“娘娘,实在不是奴才不听话,只是那位大监,咱们实在是惹不起啊。”
沈溪岚只知道彭安澜的势力很大,却没想到连堂堂的内务府总管都不敢惹。
“你给本宫说说,这个彭安澜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
“娘娘不知道?”张偿很是意外。
沈溪岚更觉得奇怪:“本宫为什么知道?”
“这……娘娘与掌印关系好,奴才便以为娘娘知道呢。”
沈溪岚一听,便听出此事还与韩鹿梦有关系,从贵妃椅上直起腰身,更加认真了些:“他与掌印有什么关系?”
“掌印本家不是韩家嘛……”张偿也不知道这些话该不该说,可他在沈溪岚跟前又没什么反抗的能力,只能认命:“这彭公公,以前是韩家远亲……”
姓彭,韩家远亲。
沈溪岚依稀记得,韩鹿梦的母亲似乎就姓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