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救孙正德的时候被烧伤的,每天都有上药,过段时间就好了!”兰静和阿满一左一右给老太太擦泪,兰静看看阿满接着说:“其他地都没事儿,您别哭。”
“啥叫没事,这得多疼啊,平时你二舅母受伤燎个泡都要喊几句,你这不疼才怪,以后留疤可咋办啊”,江氏心疼眼泪直掉,“孙正德那么个人不值当你救,救他干啥?”
“等回去,让白老头给兰静配点药,绝对不会留疤的。”阿满安慰老太太,江氏这才心情平复一点儿。
兰静接着说:“我救孙正德也是有私心,他不能死,孙家的东西是业哥的,不能让他那些族人抢去了。
再说,孙正德现在说着就是受罪,他脖子那块儿被房梁砸中,脖子以下都不能动弹,以后只能瘫在床上了,活着比死都难受。”
江氏活着大年纪,也不是个笨的,兰静刚说完她就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