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时变得这么循规蹈矩的?沈凌晔突然意识到这一点,他唯有无奈感叹,一幅‘自己没救了’的神情。
一直到晚上,他亦不忍叫醒她,他第一次在意的女子或许在做一个美梦,他怕弄碎了。
等方清瑜再次醒来时,便嗅到男子衣衫清淡的花香,恍惚间,宛若走入梦境,原来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在守着她。
“你醒了?”
沈凌晔听到动静,便抬眸看向方清瑜,见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,沈凌晔淡笑着问道。
“感觉好点了吗?”
“嗯,好多了。”
方清瑜点点头,喝了药后睡了一觉,感觉精神好了很多。
“那就好。”
沈凌晔俯下身子,仔细盯着方清瑜,不错过任何细节,见她面色红润了些,便稍稍放下心来。
方清瑜被他如此直白的眼神盯着,身体一僵,垂下眼睑,睫毛颤了颤,耳根红了几分。
“你看什么……”
方清瑜有些受不了暧昧的气氛,忍不住开口道。
沈凌晔看到方清瑜脸上染了红晕,耳根也红了,便知她是害羞了,他轻轻笑了起来。
“在看你。”
沈凌晔的尾音上扬,似是调笑,又似乎极为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