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跟了纪远航,转身又和纪总结婚,辗转于兄弟俩之间已经够无耻的了,现在竟然连纪总的好兄弟宋总都不放过,见过下贱的,没见过这么下贱的。’
‘一天没男人,她浑身骚得慌,这么想挨操,怎么不去红灯区做鸡?’
‘三天两头的出桃色新闻,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。’
‘纪总,这样的女人还不离婚,等着她侮辱门楣吗?’
‘贱人,滚出纪家,滚出桐城,别污染了这里的空气。’
偶尔也有一两条质疑的声音。
‘我总觉得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,不然如何能被白老收为关门弟子,又如何能成为时尚界的新宠儿?’
‘是啊,如果她真的是这样的人,纪总为何一直不离婚?’
但这样的声音很快就被人骂得消失不见。
‘指不定她连白老都睡了。’
‘纪总肯定早就被苏漾那个狐狸精迷得失去了理智,男人嘛,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而且男人最喜欢苏漾那种又骚又贱的女人。’
‘你这样为她说话,是不是你也和她一样,都是离了男人活不下去的贱女人?’
这些言论岂止是有些偏激,简直不忍直视。
苏漾关掉网页,起身准备去开会,纪承洲的电话打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