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看看落日。”内特说。
“顺便讨论一下公寓里的怪事。”蒂姆说。
“啊,”她说,“卡瓦奇异教又有新成员了。”
内特望向她。落日余晖勾勒出她的剪影,缕缕发丝变成了黑色。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希拉耸耸肩,喝一口啤酒。“每次有人搬进来,总会被这幢楼里的种种‘神秘’迷住。大部分人过上一两个月就会忘记。”
“否则就搬走。”内特说。
希拉对内特微笑道,“你和薇科聊过了吗?”
“也许。”
“别误会,她很酷,但实在需要多出去走走。只是一幢老房子而已。老房子总有点不寻常的地方,但也就这样了。”
内特竖起酒瓶,喝掉最后一口啤酒。“我带你去我公寓看看,也许会改变你的想法。”
希拉对他眨眼道,“天,你知道这句话我听过多少次吗?”
蒂姆哈哈大笑。
“你的公寓就没有任何奇怪的?”内特问。
“除了我的卫生间是个壁龛?没有。”
“壁龛?”
她点点头,“见过拉斯维加斯高级酒店的陈设吗?冲澡不是个小淋浴间,而是房间的整整一角。整块地方都做了防水处理。”
蒂姆点点头。内特说,“大概吧。”
“我的公寓就是这样。卫生间连门也没有。只是一整块开放空间,有淋浴头和下水口,到马桶大概隔了那么远。”她指着炭火炉说。
“允许我提个问题,”蒂姆放下空瓶,“你刚才开玩笑说鸦片麻翻了大家。言下之意是不是你也睡得很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