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轻了说,他佑王也许会来个是非颠倒,反咬你一口,说你痴缠他无果,竟意图下药勾引。往重了说,咱们就是没有凭证胡乱攀诬天家子弟,这罪过可不是咱家能承担的起的。”
金长青看着金夭夭似乎倒是很淡然的样子,便回忆起了她方才提到过的那个救她的人。
“你说的那位霍大人,可是太子身边的那位名唤霍莲的东厂厂公?”
金长风蹙了蹙眉头,面色沉沉。
“......”
金夭夭无声地点了点头。
金长风扶额叹息道:“你方才说,他之所以能帮你是因为你手中攥着他的把柄?什么把柄?”
金夭夭闻此抿了抿唇,犹豫了半晌,“哥哥,这事儿你还是别刨根问底了,相信我。霍莲那个人,我觉得城府不是一般的深。我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嗯。这位东厂的厂公大人的确是名声远扬,就算是在南方替父亲料理生意之时,我也总有耳闻。”
金长青说到这里顿了一顿,“那既是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便先走一步看一步吧。只不过夭夭,你且记着,若是他佑王就此收手,便罢了。若是他还不死心,再做出些什么意图伤害或是威胁你的举动,你也莫要怕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