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枪里还有一颗子弹,他要是敢硬枪,我真能打死他。
他大声地喊:“胡先生,我们是索菲亚小姐的人,我们是来帮我们的,你把皮箱交给我,我送给索菲亚小姐,我再派人把你们送到医院去治伤。”
我摇头,“不,先治伤,后给皮箱,而且我要亲手把箱子交到索菲亚小姐的手里。”
他没办法只好对着耳麦说着什么。
他应该是向索菲亚报告这里的情况。
说了几句后,他说:“好吧,现在我们送你们去医院。”
他向前指了指,我们这个别墅区里就有医院,我们送你们俩去吧。
他一挥手,过来四个人,两个人抬一个,把我和苏克拉瓦抬进了别墅区的医院里。
马上有医生对我们进行施救。
医生和护士都要把那个皮箱从我的身上取下来,便于治伤,我全部用枪指着他们,不让他们动。
医生只好作罢,从我的肩膀上取出了子弹,然后进行了包扎处理。
苏克拉瓦的伤是伤在脖子上,鲜血直淌,医生对他的伤口进行了包扎。
我担心皮箱一直放在我身上会出事,于是我强烈要求见索菲亚。
那个领头的空中飞人一直没有走,听说我要见索菲来,就和索菲亚联系了一下,然后带着我来到索菲亚的房间。
索菲来身穿一身裁剪得极为贴身的黑色职业装,手上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,娇颜如花,眉如弯月,眸若春水,宛若一个高级职业白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