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付这种纨绔子弟,还是得用我这个纨绔子弟的招,你越是要教他,他就越要反着来,当他是空气,他反倒消停了。”
“人家家里又不缺银子,不会因为当不了官就饿死,要我说,你就别费那心思了!正所谓名师高徒,万一你真把他教好了,我的竞争压力岂不是很大?”
赵云挚倒不担心姜焯抢占名额,只担心姜焯早晚有一天会锯到裴彦卿的头上。这种京城来的主向来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还是离得越远越好。
既然这是院长的意思,裴彦卿也不好不当回事,再者让整个学院因为他不得安宁他也做不到。
面对姜焯的捣乱,裴彦卿视而不见,既没罚他又没拿退学说是,原以为如此一来他就会有事收敛,哪知姜焯和司徒浩越玩越大,拉了更多人入伙,从锯掉课桌到纵火吓人,整湖的荷叶和荷花都被他们摘掉了,只剩下孤零零的杆子。
书院众人唉声载道,忌惮他的学生们敢怒不敢言,夫子们争相去找院长诉苦,院长惹不起姜焯,只能尽可能的安抚众位夫子,有人看出他是个和稀泥的,直接越过他告到崔老爷子那里去了。